所以,再让她横行一段时间,等她发泄够了,他的事情也就处理得七七八八了,到时候再把她吃干抹净也不迟。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早了,你快点睡。”
“可惜哟。”洛小夕摇摇头,小小尝了口藕片,“全世界就这么一个苏简安,只有我们老板才有这种好运啊。”
“你。”陆薄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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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差告诉她那句话了,他想留到她喜欢上自己时再对她说。
苏简安委委屈屈的“嗯”了声,缩进被窝里,看了看陆薄言的四周:“你那边现在是傍晚吧?你在干嘛?”
陆薄言一走近就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,目光一沉:“你去了哪里?”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
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没想到苏简安还是看到了。
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这一次,苏简安没有挣扎。
陆薄言看着她,来不及想更多,已经低下头去,攫住了她的双唇。
第二天,洛小夕很早就醒了过来。